我就是要文不對題怎麼樣(<###
『我比我想像中的還要更喜歡妳。』
面向著那人小幅度晃著公園裡的盪鞦韆,任憑渡邊美優紀讓一句告白消散於風中。後方聽取的那人踏著細砂,慣性地將耳朵旁一戳短髮勾至耳後,似乎是忘卻此舉會讓那害羞被瞧地一清二楚。
『是嗎。』
好些年沒像這般清閒了,儘管是在繁忙的行程中硬是抽出一刻,瞞著大人們溜出飯店來到這座小公園,久違的空閒卻是讓兩人得以釋出積壓許久的疲憊。
「沒有,告訴我呢。」
憑著路燈的鵝黃光芒,刻意忽略那圍繞在光源附近飛舞的旺盛生命,山本彩跨過低矮的鐵欄杆,在掉了漆的淺藍色盪鞦韆上坐下。
「嗯?」
「頭髮。」
抬手,指尖前端的連線落在渡邊美優紀的肩上,過去羨煞許多人的及肩玄黑已不復在,被修剪整齊的短髮隱約能見到下方雪白的頸脖,寬領毛衣沒能掩住白皙肩頭,鎖骨處的線條就這麼毫無防備地暴露在外。
戴著今年流行的毛帽,自然放下的髮遮住了耳,本來就似孩童的面容讓她看起來又年輕了些許。
「啊啊。剪掉了呢。」
那語氣輕鬆的就像是日常的噓寒問暖,對於自己留了數年的長髮似是毫無留戀,又像是朗讀晨報標題,平淡不帶起伏。
「為﹍、」
「好看嗎?」
問句覆去了她的疑惑,渡邊淺淺的微笑在路燈微弱的光源下顯的模糊難辨。
「好看。」
不可能會有別的答案,抬頭看向微彎下腰,眼神帶笑的渡邊,山本握住鞦韆鐵鍊的指磨了磨那冰冷。
「早就知道了~」
愉快地轉身,美優紀悅耳如鈴鐺的嗓音撩撥了彩的心弦,就算知道這人不過是想換取自己的一句讚美,那早已心知肚明的對答仍是不斷上演,幾近撒嬌與寵溺的互動在最近的忙碌中被省略太多,就連偶爾這般獨處,兩人亦遺忘了過去習慣的親暱。
然而就美優紀而言,這似乎不算壞事,因忙碌而忘卻的依賴會在一人獨處時讓她想起彩的好,她的一顰一笑全能轉為她繼續奮鬥的動力。
不同於表面的印象,看似堅強的山本彩總會趁著夜色將思念透過郵件,悄聲無息地送給美優紀,孩子般的舉動總會惹地她失笑出聲。
比較需要對方陪伴的,究竟是誰?
「為什麼剪了呢?」
更想問的明明不是這句,彩仍是吞下了被蒙在鼓裡的微小不滿與彆扭,望著美優紀走向單槓的背影,視線被對方優美的後頸攫去。
「嗯~是說呢~還是不說呢~」
「別鬧了啦。」
彷彿看透彩心底的焦躁,美優紀滿不在乎地旋大了火焰,讓捉弄繼續加熱對方的好奇心。
「也許,」
回身,任由背後的鵝黃光線吃去自己的輪廓,無視對方僵直想後退的身體,美優紀讓右手貼上彩的臉頰,唇瓣貼近對方耳畔,落下一語輕音。
「我比自己想像中的還要喜歡さやかちゃん,比想像中還更想接近妳。」
會被認為是錯覺的氣音沒有在耳畔多做停留,乾脆散於秋夜的冷風中,卻在山本彩面頰鋪上顯見的緋紅。
無論過了多久仍是無法習慣她的直白,早該被判紅牌出場的犯規笑容明明背光卻依舊清晰,沒能來得及回神,那人柔軟的唇瓣便直接貼上,淺嚐即止的吻無法滋潤那乾涸過久的心靈,彩銜住美優紀的衣角,送出了渴求。
察覺到她嘴角揚起的弧度,彩毅然放棄害臊,抬起腕直接繞過美優紀的肩,將她鎖進自己懷中,吻,更加深入。
小腿肚擦過木製的鞦韆,晃動帶了鏽的鐵鍊在夜裡咿啞作響,美優紀伸手環住彩的腰,將距離徹底歸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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